天真烂漫

舅舅家的小表妹小了我整整16岁,但脑袋瓜却转地飞快。有一次,电视里播放理查德的钢琴曲,我便问她,“你喜欢钢琴吗?“”怎么不喜欢? 我还会弹呢。“ 语音未落,我慌张东摸西翻,左顾右盼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发现半点钢琴的影子。”你会弹?!“ 我的疑惑不可开交。”我又没弹过,我怎么知道自己不会弹?“原来如此,可爱得让人不知如何是好。   如花似玉 昨日滂沱的大雨唤起阵阵泥土清新的气息,直到现在还隐隐地随着夏夜的晚风飘进燕的纱窗。久违的欣喜象穿越了时空的障碍一点一点地浮上来,燕的嘴边逗留着轻轻的笑。 她想起冬日的黄草坪,阳光毫不吝啬地分洒在每一个阴暗湿冷的角落,耳边传来悠扬的、低低的女声(遥远地就象另一个国度里的童话),心也就不自觉地变得舒怡明朗起来。拥着这份暖意,她与校园里不认识的男生擦肩而过,偶尔还相似一笑,好让全世界都知道生活是如此充满活力与希望,青春是如此得意与快活。不去想什么朱自清什么《匆匆》,对于它实在不屑一顾!   人老珠黄 有个祖上的亲戚来串门,相隔很近,平日里从不搭介,也不知怎么称呼。她来的时候,妈留她叙话,我不甚在意,端着饭碗在里屋吃。待到我走出里屋时,她们正谈得起劲......没来得及机械似的点点头,却见她白起眼,看都不看我一眼,好象我占了她家地盘似的。哎呀,女人果真到老还这么小心眼呢。     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忆友

    又是一个生命悄然别离人世,来不及思索,来不及抱怨,发生地突然。人们竞相跑去围观,就象怕耽误了出价昂贵的马戏。门前过道上的人,一个接着一个,大呼小叫,那脸容,焦虑,惊鄂,惶恐,还有的,心慌意乱,早已不知如何是好。我呆呆地倚在窗前,听步履从匆匆,听怨愤频频。     夕阳斜斜地打在每家每户的屋顶之上,暮色在惊散的人群之中悄悄降临。喧哗驶过,历史在这个生我养我的小镇上停留了脚步,他是在凝思,还是茫然若有所失?     我想起《读者》上的一句话:“人生苦短,一切恍如昨日。”隐隐地嚼出这里蕴藏的苦涩与无奈。     意外的事故震动了小镇上一辈子劳苦的村民们。哀叹、同情、惋惜,一个50岁女人的生命,在交错诚挚的情感中,早已领着灵魂游离,哪里还会在乎?丧家的苦痛,无意之中袭击着每一个家庭,人们恐惧万分,谁也不要悲剧发生,谁也不要拾缀零落当作新闻零售。     而我呢?频临心灵的恐慌,接受着如大海般潮涌的侵蚀变得异乎寻常的平静。花开花落,雁飞雁归,人生人逝,这一切不但平淡无奇而且势在必行。纵然眼泪输出情愁,言语交流伤悲,什么又能够挽回?     记忆滑落间,已经离去的朋友又渐渐地清晰。在那里,你过得还好吗?  

作者: 小昕